第(3/3)页 浑身上下散发着儒雅的书卷气。 与秦钊大相径庭。 “姑娘是?”他声音温和,面露困惑。 钟婉意一时不知该如何介绍自己,只道:“实不相瞒,我是秦钊的旧友,今日前来是想问些关于秦钊的事,叨扰楚公子了。” 听到秦钊,楚阔愣了会儿,很快面色如常:“姑娘请进。” 钟婉意闻言表示感谢,进到屋子里。 屋内除了必备物什,只有些书卷。 楚阔随手关上门,招呼钟婉意到木桌前坐下。 “鄙舍简陋,没什么好招待姑娘的,姑娘莫见怪。” 他斟好茶水,将破了点边角的茶碗推给钟婉意,问:“敢问如何称呼姑娘?” “我姓钟。”钟婉意笑了笑。 对面前的温雅男子产生些许好感。 “钟姑娘。”楚阔点点头,撩起长衫坐到钟婉意对面:“关于秦公子,楚某所知不多,也不知能否帮钟姑娘。” “楚公子不必客气,只管说知道的就行。” 钟婉意顿了顿,正色问:“不知秦钊求学期间,是否与高门大户有过来往?” 楚阔闻言沉吟,手指轻敲桌面。 似想起什么,他眉目一惊:“若说这个,楚某倒知晓一茬事。” “何事?”钟婉意眸光一亮。 “这个就说来话长了。” 楚阔喝了一口茶水,缓缓道:“那日我们相约在虹桥吟诗,诗兴大发时,却瞧见桥边跪着一位老妇人,那老妇人痛哭流涕,不断向路人哭诉什么,我们一道人心生好奇,便凑过去看。” “这才知原来是三皇子的马受惊,将妇人的儿子踩死,三皇子位高权重,妇人有冤无处诉,遂只能坐地痛哭。” 三皇子? 钟婉意回想,她倒见过此人。 那时三皇子最喜爱的一名侍妾患有隐疾,找来许多大夫都束手无策。 无奈之下,三皇子遍寻名医,称若能治好侍妾,将许以重金答谢。 钟婉意那会儿正缺银两,自荐进了三皇子府为侍妾诊治。 最后也得了厚酬。 她犹记得离开时,三皇子那饶有兴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。 让她全身不自在。 仿若落入狼圈的猎物。 “钟姑娘?”楚阔突然唤。 钟婉意猛地回神:“楚公子有何事?” “无事,方才见姑娘走神,可是昨夜未休息好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