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钟晚意回想昨夜,脸上一热,红了个透。 那人磨着她耳鬓,非要当一次她的好爹爹,真是。。很欠揍。 “小姐,可是要起了?”阿曼听到屋内的声音后,便端着水进来,看到钟晚意坐在床榻旁,久久不动,不由得开口问道。 “起吧!”钟晚意拍了拍双颊,连忙回神。 天呐,她刚才居然开始回想昨夜。 定是那封行止给她下了药,把她迷得昏头转向。 洗漱过后,阿曼便让人端上早已经备好的早膳。 钟晚意落座后,觉得自己不能再这般下去,必须要给自己寻些事情,转移自己在封行止身上过多的关注。 “今日,便去给你兄长看看吧!”钟晚意道。 前两日,给封行止把了脉。。。 耳根一热,对他体内的情况,倒是了解的多了一些,代价…也付了不少。 希望对阿曼的兄长,有些许用处。 阿曼点头,春闱过后,京里的人渐少,确实该给兄长诊治了。 要知道,监控春闱时,就算是普通酒楼里,一间普通的下房,一日都需要二两银子,是一笔很大的开支。 春闱出傍后,这些读书人,平日里开稍就紧,自然也京不会多留。 用过饭后,钟晚意检查了下早已经收拾好的药箱,上了一顶小马车,没有车夫,由阿曼亲自赶马车。 对阿曼来说,除了钟晚意,就连马夫都是不可靠的。 马车晃悠悠地出了城,没有任何标志的马车,和出入城的商队马车,没有什么不同。 只需在出城时,出示一张路引,给上几角银铰子,城门卫便放了行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