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送太子殿下离开时,一张脸都黑成了墨,并且送人离开后,永庆候府直接关了大门,告知往后几月都闭门谢客。 看热闹的人,啧啧称奇,要知道,平日永庆候爷,可是极好说话的。 也不知道太子殿下,在永庆候府里做了何事,把人气成那般模样。 在观望的人中,本来坚决不还银子的那一部分人,开始动摇。 难搞的那两位都被收拾得妥妥当当,他们…… 看了看家底,咬了咬牙,再坚持一下,还有最难搞那位在坚持呢! 那位可是老国舅爷,太后的哥哥,别说是太子,就连皇上,平日看到老国舅,都得恭敬些。 而此时,马车中,封行止面色慎重地递给钟晚意一个木盒。 木盒中只寥寥放了几张脉方。 “晚晚,齐国舅今年已经六十有三,老当益壮,除了年轻时随先帝出征时,为救先帝,受了些伤,身体甚少不适。这是这几年老国舅请太医,留下的脉方。” “父皇和先帝都曾让人上国舅府是收这笔旧账,都弑羽而归。” “国舅爷旧账…共多少?”钟晚意看到脉方上的记录时,顿了顿。 睨了眼封行止,“我还说,太子殿下收旧账,把我喊来做什么,原来,某人是捉不到人家的小尾巴,喊我来现找现捉啊!” 钟晚意会过味来,太医院其他太医,京里的贵人时常请。 她入职太医院时日不久,又不常在京城坐诊,这才使人放下了警剔。 “怎么?你不愿?我观你也乐在其中。”封行止理了理她头上的官帽,这一身官服,倒是给她添了几分英气。 观她在永庆候府时,如鱼得水般自在,可没有不愿。 “倒也不是,毕竟我曾应允殿下,会为殿下所用,救殿下想救之人,毒殿下想除之人。”钟晚意顿了顿,把视线放在手上的脉方上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