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徐州,下邳。 且不说刘备领军星夜前来,却说当日陈登自朝廷领命而来,返回徐州,便将诸事告知吕布。 吕布一听自己未能谋取徐州牧一职,顿时怒喝道: “汝不为吾求徐州牧,乃为自己求名爵!” “汝父叫我弃袁术而附朝廷,今我所求皆无,汝父子倒是显贵!” “如此下去,早晚必被尔等所害!” 当下拔剑便欲将陈登斩首。 但陈登见状,却丝毫不惧,朗声大笑道: “将军何不解曹公之意也!” 见陈登不惧,吕布不由奇怪道: “吾又有何不解?” 陈登直言道: “我入朝中为将军谋职,乃曹公谓曰:将军为虎狼,当饱其肉,不饱则当噬人!” “然曹公却答之,将军当为鹰隼,狐兔未息,不敢先饱!” “饥则为用,饱则飏去!” “在下又问曹公,何为狐兔?” “曹公答之淮南袁术,江东孙策、冀州袁绍、荆襄刘表、益州刘璋、汉中张鲁,皆狐兔也。” “此等狐兔皆在,故不敢与将军州牧之位!” 吕布听闻曹操称赞自己,一时就连恼怒也忘了,执剑大笑道: “曹公知我也!” 正说话间,就听有人来报袁术进军的消息。 吕布登时慌了,便让陈登自去,派人打探消息。 待得探子回来,才知道袁术从寿春出兵数万,沿途劫掠而来。 此时吕布兵马驻守各处,城内只有步骑数千,心中恐惧,便传信刘备,又让人召集各处兵马。 眼见多日过去,左等右等不见刘备消息,吕布心中自是恼怒,奈何手下兵马不够,不能主动出击。 于是吕布只得整日坐在县府,一边等着兵马结集,一边坐视敌军不断朝下邳靠近。 随着坏消息一个个传来,吕布终于坐不住了,急忙召集众臣前来议事。 陈宫先至府内,见吕布坐于堂上,便道: “今敌军已至,将军不去抵御敌军,何坐于此地!” 吕布闻之,自是没好气道: “吾亦想出兵,奈何兵马不够,如何敌之?” “且诏诸位前来议事,待刘备兵至,再行出击!” 陈宫一听这话,便自得道: “刘玄德其人恐怕是难来了!” “此人素来与我军不善,若我军早应之夺取沛县,其军自来。” “现今袁术出兵,我军再求援,彼人无利,岂会来援?” “还是劝将军打消念头,切莫以此为愿!” 吕布听着,别过头去,不乐意道: “今敌军势大,不等刘备,又当如何?” “公台若只是来说此事,只管回去便罢!” 陈宫见状,抚须笑道: “将军勿虑,无须出兵,我自有办法退敌!” “哦?公台有何计策?” 见陈宫真有办法,吕布急忙扭头过来。 陈宫见此,便上前道: “徐州之祸,乃陈珪父子所招,其人媚朝廷以求爵禄,今日移祸于将军,可斩二人之头献袁术,其军自退。” 吕布闻言,自是皱眉道: “彼父子助我良多,岂可因此杀之?” 陈宫心知吕布已经意动,忙道: “便不亲自杀之,可缚其送往袁术军中,亦可解患。” 吕布一时沉默不语,相较自身安全来说,陈珪父子貌似也不是不可以牺牲! 正此时,陈珪父子入内,陈宫忙道: “主公,当断不断,必受其乱!” 吕布想了一会儿,当即起身道: “来人,与我将陈珪父子绑了!” 陈珪、陈登正想着退敌之策,那想一入堂内,就听此声。 左右卫士上前便要擒拿。 可这两父子都是人精,一听这话,陈珪便对吕布沉声道: “将军这是何故,既叫老朽父子前来议事,为何擒之!” 吕布有些过不去面子,只得道: “方才公台与我言之,此番徐州之祸,乃汝父子过,今无退敌之计,故而擒之,以免祸患!” 一听是陈宫之言,陈珪便冷笑道: “袁术区区兵马,何惧于此!” “吾儿已经定计,定可将其破之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