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不然敌军必定起疑!” “哦?此话怎讲?” 刘备一脸疑惑,桥蕤也有奇怪。 便见秦瑱解释道: “因我军愤怒,乃是常情也!” “明公切莫以为为了大局为重,便要忍气吞声!” “实则就是因为我军有谋划,方才要如此行事。” “不然明公知翼德暴躁,吕布同样知翼德暴躁。” “若是翼德不去,吕布反倒要怀疑我军有图谋了!” “这样,反倒会坏了我军大事!” “现在翼德去要,吕布理亏,不能出兵,只能以钱粮打发,既能多取些粮草,又能出一口恶气,何乐而不为之?” 刘备听着,似有所悟,桥蕤则是抚须赞道: “军师此言,切中人心之要,正当如此也!” 他虽刚至刘备麾下,可对刘备和秦瑱都是相当佩服。 对刘备是因其仁义大度,对秦瑱却是敬服其本事。 在他看来,秦瑱年纪轻轻就能这般探知人心,实属难得,兼之能谋大事,在他所观人中,似乎唯有周公瑾能及之! 不过想来周瑜尚且年轻,未必能是秦瑱对手! 他思虑间,刘备却问道: “吾知军师之意也!” “然则尚不知军师取相县之策!” 既然张飞去闹并无影响,那就该谈谈相县的问题了。 秦瑱知道老刘对相县垂涎已久,也不再买关子,行下座位道: “若说取相县之策,其实也不难!” “之前在下之所以言说时机未至,首要在于袁术彼时刚刚称帝,我军若取相县,则袁术必然来攻。” “其次,彼时我军在沛县,而南方郡县皆为敌军所有,我军一动,敌军必然知晓,若是敌军坚守,我军实难取也!” “今者我军借故抵达下邳此地,与吕布共败袁术,袁术与吕布交恶,而那相县守将知我军主力离去,必然松懈!” “结合二者,故言时机已至!” 刘备听着,自是连连点头。 其实之前他也在思考秦瑱所言时机问题,可随着时间流逝,他也逐渐理解了秦瑱一直在强调的时机问题。 可以说,现在相县没有防备,正是他们最好的时机! 如此想着,他笑了起来: “莫非军师之意,是准备让我军急行军,杀回相县,攻其不备?” “非也,若只是奇袭,不必如此大动干戈!” 秦瑱对刘备能说出这话并不意外,实则现在明眼人都能看出来,他是要杀个回马枪。 但要是简单奇袭,他根本不需要弄出这么大动静! 他要做的,是用最小的代价,收获最大额战果! “奇袭之策虽可,但与我军来言却非上策!” “即要奇袭,即便夺城,亦要损兵折将!” “我军兵马本就不多,禁不起如此折损!” “最好的办法,乃是兵不血刃,即取其城,也收其兵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将整个沛国纳入麾下!” 刘备闻之,自是虎躯一震,急忙道: “但不知军师计策如何施为?” 秦瑱见之,负手抬头道: “若论兵不血刃之策,无非擒贼擒王!” “这亦是在下非要擒来张勋之因!” “因为张勋地位超然,若其犯险,相县守将不敢不救!” “我本欲设下埋伏,让其增援,于途中掩杀,收其兵马,劝降相县!” 他回头对桥蕤一笑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