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但他一想到这里,又不禁暗道秦瑱此人如此了得,寻找自己必有安排,便是刘备无心,秦瑱也该有其打算才对! 思虑之间,他自是又问秦瑱派人南下是个什么意思。 蒋干心知这太史慈有勇有谋,不可欺瞒,索性将秦瑱的意思全盘拖出。 反正秦瑱这一次也不是坏心思,即便告知了太史慈也没事。 而太史慈一听到刘繇的死讯,便是神色一黯道: “这么说来,刘正礼已然病逝于豫章郡矣?” 见其如此模样,蒋干心说坏事,急忙劝解道: “固知将军重义,然则刘正礼之事实属自取其咎,实在与将军无关,还望将军切莫太过感伤!” 听得这话,太史慈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道: “非我感伤,实在是吾与此人有些故交,昔日南下,正欲辅佐此人重整扬州,奈何他顾及虚名,不听吾言,以致败退豫章!” “吾心知此人定难成事,故率兵于此屯驻。” “不料此人竟然病困先逝,属实令人唏嘘!” “若他早听吾言,何至于今日之祸?” 见太史慈不甚伤感,蒋干便道: “故我主思虑将军于此,难以伸展,有意让将军南下接收刘正礼所部。” “一则可让将军有展才之处,二则亦可扶正豫章之局!” 太史慈见状,便点了点头道: “吾已知使君之意,自当从其所愿!” 正如秦瑱预料的一样,若是让他带兵北上投靠,他内心或许还有点芥蒂,可要让他去接受刘繇旧部,他自然是十分愿意。 不过秦瑱少预料了一点,太史慈这人历来是滴水之恩,便要涌泉相报,点头之后,便对蒋干道: “但使君虽有此意,吾却不能平白领受!” “先生只管回去告知使君,慈愿归附使君所属。” “然则让我就此领军南下,却难遂意!” “因是眼下我军并无多余粮草,难以抵达豫章之地!” “故吾意先取泾县,占据宛陵,以助使君夺取庐江!” 蒋干听得这话,自是大惊,他对军事不甚精通,却也知道宛陵在东北方向,而豫章却在西南方向。 太史慈这等举动,无异于南辕北辙,当下忙劝道: “将军岂能如此?既无粮草支用,在下这边回去禀报吾主送来。” “此去豫章本就遥远,将军若取宛陵,来日回军岂不遥远?” “再者,将军兵马本就不多,如今取城,若再损伤,日后如何震慑刘正礼所部?” 而他一说罢,却见太史慈起身一笑道: “吾闻先生之言,可知先生不善军事。” “须知贵军现在未取庐江,吾便南下,亦只是策应,又有何用!” “反倒是吾若夺取宛陵,则使君便在南边多一奇兵!” “来日使君只管率兵南下,吾自北上奇袭,如此两面夹击,刘勋如何抵御?” “待得庐江入手,吾再南下收归刘繇旧部,却也不迟!” “至于收拢刘正礼旧部,何须兵马,吾一人便可行事,自也无须空耗粮草!” “先生只管将我之言告知,使君必然应诺!” 如此说完,他便起身正色道: “诸将听令,既是我等今日领了使君之任,自当为使君分忧!” “也不须三日之后,明日即可出兵,与我先取泾县,再夺宛陵!” 众人一听这话,便即纷纷起身领命,当下朝着屋外行去,没给蒋干任何劝解机会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