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使君,刘备军使者秦瑱已至城内,现在我已将其领至传舍沐浴。” 此时的州牧府内,可算是极为热闹,诸多大儒坐于前厅论道,多得是弟子学士闻听。 一时烟雾缭绕,整个府内都是清谈之声,可谓儒家盛会。 众人在前厅论道,刘表则是带着蒯越、蔡瑁、刘先等近臣居于后堂。 见得蒯良前来复命,刘表自也没有多想,抚须笑道: “如此正好,但不知那秦瑱可有异状?” 蒯良闻之,便将秦瑱的反应一一说出,而后总结道: “此人倒是没有任何异举,也未曾有何微词!” 刘表听秦瑱没有异状,不由抚须笑道: “若此观之,此人倒是颇为镇定!” 他一说完,蔡瑁就起身笑道: “秦瑱多半已然慌张,只不过不显而已。” “管教他天纵奇才,如今我州中名士齐聚,他亦难辩之!” “若是辩之不过,明日再来会之,当无脸面再与我军会谈。” 刘表听他之言,就是笑而不语,但刘先见此,却皱眉道: “刘玄德未与我军为难,我军如此待之,岂不违仁义之道?” 他一说话,刘表还未反应,蔡瑁就起身冷笑道: “别驾休要言此,若是有违仁义,也是刘备在先。” “我等在荆州安居,凭的他要取江东便要拉上我军一道!” “别驾须知,凡有战端,必要死人,此皆我荆州儿郎,安可为他人牺牲?” 刘先听着,一时皱了皱眉头,没有反驳。 刘表见此,却是站起来一脸笑意道: “始宗也不必太过忧虑,吾与刘玄德乃同宗。” “虽他无义,吾却当尊天子诏,今日辩难只为杀之锐气。” “但叫明日再见,吾自会与之好生商议,不违天子之令!” 刘先看他这般,自也不好再多说,只得沉默不语。 这幅模样也让刘表颇为满意,他见时候已经不早,又看了蒯良一眼道: “秦瑱虽是沐浴,但也不须多久,可令人前往传舍待之,将其接来赴宴!” 蒯良点了点头,道了声诺,便又朝府外行去,安排府内车马前往迎接秦瑱。 可车马行出不到半个时辰,便见下人回府道: “秦君刚整理好行李,才方沐浴,令人回报让半个时辰以后再去!” 众人听得此言,便都是一愣,刘表却是眉头一皱道: “多少行李须整理半个时辰,且去告知宾客已然久待,让其尽快前来!” 那下人闻之,便即再度行出府外,他刚一走,蔡瑁就皱眉道: “秦瑱这厮诡计多端,莫非在于我等行这等缓兵之计!” “现在已至酉时,若叫他拖上几个时辰,此宴恐难偕也!” 刘表听着这话,一时便是颇为不悦道: “若他真敢如此,虽是无礼,又怎奈何?” 蔡瑁作为计策主导,此时听着这话,便觉不对,不由悄悄看了蒯良一眼。 他心想这次不是让蒯良去接人么。 刚才蒯良回来,他还不觉得什么。 现在一看,这货多半是预料到了秦瑱会如此反应,方才直接回来复命,属实有些阴险! 想到这里,他也知再让蒯良去不现实,索性沉声道: “为防秦瑱拖延时间,在下请往接洽!” 刘表看他请命,就点了点头,又让蔡瑁前去。 而蒯良见得此状,也是乐得自在,便闭上了眼睛装作假寐,静待蔡瑁和秦瑱过招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