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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昭昭，你告诉外公，为什么要往雯雯衣服里放虫子，是不是雯雯欺负你了？”

    程秀珍听到前半段话的时候，已经得意的挑起了眉，再听到唐老爷子后半句话，懵了，“妹夫，是不是搞错了啊，怎么就是雯雯欺负唐昭昭了，我家雯雯不是欺负人的那种孩子。”

    唐老爷子转头盯着程秀珍，声音冷到让程秀珍发颤。

    “你家雯雯不是欺负人的那种孩子，那我们家昭昭，就是欺负人的那种孩子了？”

    他外孙女，比谁都乖，比谁都听话，比谁都温暖，就像个小太阳。

    程秀珍傻眼了。

    唐老爷子怎么突然向着唐昭昭说话了？不是说唐昭昭是唐家的耻辱吗，是唐家最见不得光的存在吗？

    程秀珍骤然紧张了起来。

    唐老爷子看向了沙发最边上的的唐凌殊，“凌殊，你姨妈说你看到了，你看到什么了。”

    唐凌殊关掉手机摘了耳机，看了眼沙发上低着头的小可怜，又看了眼躲在程秀珍怀里的雯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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